有关不内射的责任
冯啸承认。
江瑾瑜在他这里是特殊了一些。
她的家庭和所处的环境并不简单。
因此,她去处理看待问题的方式也相对成熟。
可真进入她,了解她,他又觉得她是难以置信的单纯,又好哄又好骗,但也不会拒绝。
渐渐地,为了江瑾瑜,他做了许多让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。
并还给这些决定冠了些冠冕堂皇的理由,美其名曰,在猎捕。
可他真的对她是那么游刃有余?得心应手?
江瑾瑜还年轻,二十出头。
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女人,对他说,有时候就跟个小女孩一样。
对一个小女孩,该要有多高的要求呢?
即便是定了高标准,高要求,她又真的能做到吗。
越这是想,他越压不住心里窜着的鬼火。
冯啸看着江瑾瑜镜子里哭花了的脸,粗硬的性器一下下的顶到她最软的地方,那的嫩肉被挤压的变形,颜色太粉了,在此衬托,更要人觉得对比鲜明。
他一抽出来,她就冒股水来,再一进去,她就颤抖着叫。
时间一久,已经分不出她是在尿还是些别的,空气里弥漫着淫靡的气味,地上,就她身子正对的下方,流了一滩的水儿,她屁股全湿了,整个下半身没一个干净的地方。
哭累了,没力气,她就红着双眼看着镜子。
看着冯啸是如何把鸡巴给塞进去,看着那又是如何一点点把那粗大的性器含入。
她闷声不响,咬着嘴唇,只是看着。
冯啸知道江瑾瑜有情绪了,她不说话,他就是要操得她出声。
两个人在这事儿上较上劲了,他手一松,压着她紧贴在镜子上。
镜子凉,江瑾瑜贴上去,激得她一下子缩紧,她颤抖,穴里也跟着收缩。
“我喜欢听你叫出来。”
他开口,还是那沉沉的音色。
他话音不重,可说话时却紧贴着她的耳朵,把字一个个的往她耳朵里灌进去。
江瑾瑜手贴着镜子,脸也是侧着,被镜面挤压着。
她委屈吗?
羞耻吗?
似乎都不觉得了。
她甚至觉得有些麻木,不是对性本身,是对羞耻的这件事而感到麻木。
她脾气上来,冯啸要她说,她偏跟着他走反方向。
这时候冯啸自然也不会惯着,封闭的浴室,肉体碰撞的声音闷声作响,跟着喘息声,呜咽声夹杂在一起,惹人遐思。
他们两个不愿意提江风禾,可心里面又都放不下。
经过昨天的谈话,冯啸心里模模糊糊有了个想法——
无论他怎么做,在江瑾瑜心里,他最高的上限就是跟江风禾持平。
想要替代?超越?说出来就像是个笑话。
这种不甘愤怒不会让他真朝着她发作,只是在这时候,那=情绪成了欲望,让他失控的在江瑾瑜身上发泄着。
冯啸对“责任”这件事看得很重,他有一套自己的评判标准,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,不能做什么。
在之前,他绝不会允许自己在女伴的体内射精。
无论他的女伴是允许,是期望,还是恳求。
这是他的底线,也是他那套评判标准中属于“责任”的一环。
可到江瑾瑜这——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或者说是从他隐约知道江风禾的存在后起,他就控制不住自己那疯狂占有她的欲望。
内射,射尿,甚至想灌她嘴里,看着她全咽下去。
他接受3p,抛开那一时间的性欲。更多的是他就是要在江风禾面前证明着他的地位身份,满足他那已经变态的胜负心,好胜欲。
他要江风禾看着江瑾瑜是怎么对着他求助,又是怎么对他依赖信任。
她最后还是撑不住的开口——
让她开口,他有很多种方式。
操狠点,用力点儿,不过是最普通的,也最不值得一提的其中一种。
江瑾瑜不光开口了,还哆哆嗦嗦的自己把屁股掰开,听着他的话,把小屁眼露给他看。
那好久都没被插过了,他知道,就是知道,他才一点点的挤进去,用鸡巴将那给撑大了。
刚插,她就“呜呜”的叫。
她屁眼里没润滑,唯有的就是他鸡巴上自带着的黏液,是她逼里的水儿,跟汪小温泉似的。
可就这点水儿,在她另外个洞里根本是不够用,她夹得又紧,每次他都得掐着她屁股叫她把屁眼儿张开,才能真把性器都塞进去。
可全根插入的感觉——
真是爽透了。